众人也没想到李明哲会直接走，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，就看着李明哲拉着何晓霜出了包厢。
刘总后知后觉，猛地一拍桌子。
“这何晓霜！简直是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！”
其余老板纷纷附和。
“就是，说走就走，竟然连一声招呼也不打。”
“什么意思这是，说出来一起吃饭的，一杯酒都不喝，太不给大家面子了吧。”
马思明三角眼缓缓眯起来，冷声说道。
“刘总，这何晓霜在本地的产业是什么？”
刘总一听，正好想着怎么出这一口气，连忙说道。
“就是石墨山那一家服装厂！”
“我也是因为服装厂的事情和她认识的，听说她的服装厂不太好，快倒闭了，刚刚申请下来一笔扶持金。”
“马总您看，能不能把她扶持金收了？”
马思明瞥了他一眼，冷哼一声。
“收了？”
“扶持金既然已经下放，那就说明已经通过了审核，除非特殊情况，怎么可能说收就收？”
众人一想，发现确实如此。
谢顶男人却突然说道。
“马总，您不能收回那笔扶持金，但您可以调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