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宴熙眉梢一挑,连忙拒绝,“那可不行!商场距离平安别墅可是有十几公里,加上现在外面下雪,你这是想要冷死我吗?”
“你是怕累到我冷到我吧?”战尘矅打趣道。
任宴熙伸手掐了一把战尘矅的胸肌,“自作多情,背一段路意思一下就好了。”
“行,老婆大人的吩咐,我岂敢不从?”
“算你识相,不然今晚不许你上床睡觉。”
战尘矅一直背着任宴熙从商场到附近的公园,几乎都不带喘的。
豪车上,拜伦目睹了一切,他跟童欧说:“他们好幸福。”
“是啊,战尘矅满眼都是任宴熙,谁能不羡慕呢?”这样真挚的感情,是个人都会羡慕,童欧自然也不例外。
拜伦冷笑,“可是我这种人最看不惯别人这么幸福,我的幸福都不在了,他们凭什么这么幸福呢?”
“你想做什么?”童欧皱眉问。
拜伦说:“你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是看着自己爱的人跟别的女人在一起?这种痛彻骨,比杀了其中一个更加难受。”
童欧还以为拜伦是想找个女人去破坏他们的感情,她便道:“没用的,他们相信彼此,而且战尘矅也不允许别的女人接近她,你就算是想要下药都没用。
”
“听说过情蛊吗?”拜伦问。
“听过,这又如何?”
“情蛊是无解的蛊虫,唯有死。”拜伦饶有兴趣的说:“你说我们该将情蛊下到谁身上好呢?是让战尘矅痛苦,还是让任宴熙痛苦?”